“皇上,微臣对之前的案件进行了分析和调查,发现长公主驸马当年那段旧案中存在某些蹊跷,而这些蹊跷是众所周知的事,因为这其中涉及到了各方势力的平衡。”沈言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夏天启一眼,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平淡的神色。
沈言通过刑部、锦衣校、杨满楼、宋不归和姚孟宪等方面探知的长公主驸马当年那段旧案,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沉思,自己已然有了足够的认知,然而自己的这些认知似乎还过于简单了一些,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些势力,所以带着一抹复杂的心情再次进宫求见皇上。
“怎么?想要打退堂鼓了。”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狐疑,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失望,缓缓说道。
长公主驸马那件旧案本来就是一件错综复杂的事情,有许多势力参与其中,即便是自己想要轻易的重审那段旧案都会遭遇到很多层面的阻击,而沈言一开始却不知天高地厚的、且信心十足的想要重翻那段旧案,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就对这件事不抱任何的希望,之所以还允许沈言做这件事,说白了也是一种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当然,夏天启除了有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外,还有一种侥幸的心理,沈言一直都是夏天启的福将,沈言自从被夏天启无意提拔一来,可以说沈言所进行的每一件事都让夏天启感到意外的同时更感到了惊喜,沈言每一次都带给夏天启希望,最典型的莫过于上一次的淮北郡征讨白莲教一事,明显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局面,却硬生生的被沈言撕开了一道口子,甚至还创造佳绩且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故而夏天启对重审长公主当年一案上多少还是有些小小的期望,这也是为何夏天启内心中同意沈言的一个原因。
“皇上是知道微臣的,微臣可不是那种容易打退堂鼓的人。”听到夏天启的话语,沈言虽不太清楚夏天启心中的想法,然而从夏天启的神色上,沈言多少还是能想到一些,心中多少感到一些沮丧和无奈,然而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即便夏天启心中有所埋汰那也是自己的前期准备没有做好,从而造成了让夏天启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信心,如果说自己一开始就做足了准备,以夏天启对自己的信任绝对会是如鱼得水一般。
面对夏天启神情的变化,沈言从来没有自怨自艾的念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不论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准备是否充分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
“朕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清楚你不会轻言放弃,甚至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朕心中正是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故而对你再次进宫的目的表示疑惑。”夏天启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似乎想要看穿沈言内心中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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