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摔国玺x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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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众多北国人都诧异地看他，南云人更是以头抢地，颤抖着双手抬头道：“我们都相信您有苦衷......”

云飞素扫兴拂袖，眉宇间一片冷漠，“从来没有什么苦衷，我濡慕北王已久，早就有了归顺之心，南云在北国带领下会更好。”

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不是蠢货，最多相信云飞素一半言辞，只是这过场却不得不走，南云需要个归顺的缘由，否则必将遭受清洗。

那老者眸子滚出两行浊泪，高声哀悼：“是老臣无能，是我南云官吏无能！”

所有南云人都跟着抽噎，不敢去看云飞素的眼睛，那场面活像是哭丧。

云飞素狠狠皱眉，喝道：“都抬起头来！”

他一把挽住元侯琛臂弯，当着所有人的面半倚在元侯琛身上，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玉石，毫不留恋地摔在为首老官脚边。

“啪”的脆响，玉石应声而碎，老者惊恐地弯腰把碎玉收拢到一起，哽咽地几乎无法发出声音：“这..这可是国玺！陛...”

“摔的就是玉玺。”云飞素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如今南云已经归顺北国，还留这玉玺作甚？程老，我素来敬佩你为官清正廉洁，还望你带着其余人替北国好好效力。”

见他们依旧摇头，一副痛苦的模样，云飞素终于失了耐心，喝骂道：“我不用你们忠君！不用你们忠诚于我！”

“我要你们忠于百姓，南云不是离了我不行，换了皇帝依旧要活！要活的好！”他顿了顿又说：“何况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让人看了笑话。”说到最后，他逐渐柔和语气，“都别哭了，你们好好做父母官便是对我最好的回馈。”

见那些南云官吏情绪慢慢平静，元侯琛主动揽着他走向红毯铺地的高台。

大典内少说也有上百人同时目睹耳闻了云飞素和南云人的对话，元侯琛只淡淡地扫了周围一眼就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所有人沉默地注视着这两位绝世无双的帝王以啼笑皆非的夫妻身份踏上高耸入云的琉璃台阶。

每隔十个台阶站着一位白袍蒙面人，他们或高或矮通通被宽广的白袍兜住身材，雪白的面纱遮住容貌，瞧不清面容也猜不透性别，除了那白袍之上的祥云刺绣，最多只能看到他们兜帽下隐隐约约露出的双眼。

云飞素和元侯琛每经过一个人身边，他们便会从广袖中抽出一管长筒，“啪”地往空中发射礼花，像极了现代的迎婚大队。

鎏金礼花洋洋洒洒飘散在空中，从台阶上坠落到人堆里掀起阵阵喧哗，云飞素低头看着蚂蚁一样蜂拥争抢礼花的人们，拂开袖子上金花悄声问元侯琛：“这你的主意？”

元侯琛直视前方，揽着他腰不紧不慢道：“前朝习俗。”

“大祭司的主意？”云飞素追问，没办法，那些礼炮实在是太眼熟了，不是穿越者干的他都不相信。

“或许是大祭司，或许是我爹。”元侯琛模棱两可道，“当时除了他们没有别人能安排祭祀流程。”

“你问这个做什么？”元侯琛微不可见地偏头扫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平视前方。

“没什么。”云飞素若无其事道，“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