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谱老旧发黄,不可能作假;范伯当和夏夏的名字,也没有丝毫改动过的痕迹。
如果徐瞎子和范家人没说谎,那从一开始,我就被夏夏自导自演,耍得团团转。
见我表情有些松动,八字胡趁热打铁:“小冲染上尸毒后,我们去问过。老先生已经仙逝,不过好在,他还有衣钵。文曲邪尸这种事,也是地先生告诉我们的。”
我忍不住问:“地先生?”
八字胡点点头:“我们这儿管地头上的阴阳先生,都叫地先生。他不是老先生的后人,是个孤儿,老先生从外面抱来养大的。听说他的本事,比之老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佩的事,是怎么回事?”我问。
八字胡一愣,全然没料到我这话题会转得这么硬,看了眼范太冲,唏嘘道:“玉佩是大哥当初留给若男的。我必须承认,当初有人眼红,想据为己有,没交到若男手上。起初还没什么,可后来,那玉佩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很邪性。那人扛不住,就自己交代了。”
想起陈菲的话,我皱眉道:“所以你们就差人,想把玉佩送回去?”
八字胡又点点头:“我让太直和太正去找若男,希望她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放过太冲。结果那丫头不领情,把他俩赶出来了,玉佩也没要。这俩混小子,半路还把玉佩给弄丢了。”
我理了一下头绪,这一点倒还算说得通,皱眉又问:“那只白猫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范家人脸色俱是一变,面面相觑,没人敢出来搭腔。
隔了很久,范太冲幽幽叹了口气:“若男姐姐做法的确偏激,但咱们也确实于她有愧。白猫是若男姐姐的养父买给她的。半年前,太直他们和若男姐姐起了争执,失手……误杀了它。”
我见范太冲眼神空洞、面无异色,应该不是在撒谎,不由心中又是一紧。
自此,我已经七七八八,能理出个思路来了。
夏夏一出生,她父亲范伯当就意外去世。村里的老先生认为夏夏是灾星,让范家人除掉她。
范家人不忍心,让她们母女连夜逃离,去了幽州,并且在那儿结识了富商夏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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