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忏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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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途中，虽然依旧崎岖的山路，这次温晴却是一点晕车的感觉都没有。

早上出发前两个小时，秦川将一盒药和三四包话梅糖放在她的面前。

温晴拿起面前的药盒一看，是晕车药，她一惊，看向秦川。

“提前把药吃了。”秦川看了一眼温晴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再次碰面，是两个小时后，温晴背着包往外走，隔壁的秦川也在关门往外走。两个人在走廊上碰到。

两个人默声地往楼下走去，温晴走在秦川前面，认真地看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走到楼梯拐角时，秦川叫住了温晴。

温晴回头，“啊？”

“刘队快不行了。”秦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有股沉痛的悲伤。

温晴错愕地看着他，这才看见，秦川眼底一圈红晕。

“是脑癌晚期。”秦川说。

温晴记得之前她在警队的时候，刘学成经常会头疼，只要他坐下来，就不停地按动自己的太阳穴。跟他们一起开会的时候也不例外，总是不停地按动自己的太阳穴。

温晴心沉了下来。

刘学成的头疼病是在很多年前的那场事故中遗留下的后遗症，那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不仅让秦川失去了父亲。还让刘学成后来的每一天都在头痛欲裂的痛苦中挣扎。

“对不起。”温晴喃喃地说。

秦川一把拉过她，“跟你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刘队也不会......你的父亲......”

“跟你没有关系！”秦川再一次厉声说。

温晴怔怔地看着秦川，他的脸色冷冽，眼神中有怒意，他不允许她这样，总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沉默了许多，温晴听见秦川说：“走吧！车子已经来了。”

回去的途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就算坐火车，进站，两个人都是用眼神示意，默契十足。

回到喧闹的瀚霖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宋志诚在火车站接的他们，先前在火车上秦川与宋志诚通过电话。宋志诚告诉秦川刘学成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又问秦川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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