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增寿规则（1 / 2）

疲惫困倦的练成钢醒来后，又在床上坐了很长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空调一如既往地幽幽地吐着冷气，那机械运转的声音仿佛就是他麻木的心声。

就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又睡着了，但屋外的响动他听得很清晰，注意到姐姐起床了，他立刻惊醒。

还好很多事情要做，洗漱，吃早餐，安慰疑虑的姐姐，送走拾荒的老太太，还有在大街上找“好事”做。

将老太太送进收容所时已经九点半，练成钢迷茫地坐上了返程的公交车，令人绝望、不可预知的未来在他脑海中循环反复，光是“做好事”这个模糊的概念，就让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走，更何况是不可预知的未来。

在不知所措的心情驱使下，他随便找个站下了车，顶着灼热的阳光，胡乱地在街上晃荡起来。

街上行人不多，空气潮湿得如同蒸箱，街边早餐店里，三三两两的食客无声地低着头，运送蔬菜瓜果的大叔骑着三轮车，写着疲惫和不耐烦地脸上不停地淌着汗水，路上往来地车辆了无生气地响着喇叭，偶尔出现的衣着暴露撑着太阳伞的妙龄女郎，也是皱着眉，时不时腾出手抹着额头。

走过了两条街，练成钢依然一无所获，想着去街对面试试，他走上了天桥，这时，他看到天桥旁的屋檐下，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那人正拿着一个破旧的铁碗，不断伸向路过的行人。

他想了想，取出两块钱，丢进那乞丐的碗里，心想“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心里稍微有放松些，准备离开，又想：“是不是少了点？”

他担心两块钱分量不够，称不上“好事”，无法延长三天寿命，于是又先取出五块，然后又换成十块，丢给了那个乞丐。

离开时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三天的寿命就这样简单就得到了？如果是这样，这日子似乎也不会太无聊。

无论如何，先做了再说，有什么问题晚上再问襄儿。练成钢抱着这样的想法在街上徘徊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五点多，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他才想到该回家了。

他仔细盘算一下，已经做了12件好事，虽然光是行走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但他感觉倒很欣慰，同时又反感这种心情，他不是一个好人，怎么能为做好事赶到欣慰？

“襄儿襄儿，我今天做的事你看到了吧，这就算是做好事了吗？就这么简单我就能多活36天？”估摸到了襄儿可以现身的时间，练成钢迫不及待地叫道。

“是这样没错，但是……”

襄儿如同以前一样突然出现，挺直身子站在床头，这一次她穿的事成熟干练的职业装，这身打扮与她习惯的军人般的站姿相符，但是配上她稚嫩的脸庞纤弱的身材，又显得不搭调了。

这小鬼天天换这些不搭调的衣服干嘛？练成钢不由自主的想。

“那我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啊？”襄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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